总有一天你明白,那是你想要的生活,那是你的命。
Bury me in Madrid.
PS圈地自萌

【森遥】故事的最终结局

顾森湘没死,其他走影版设定。

设定易遥顾森湘在原学校复读一年。

顾森湘和齐铭彼此都有芥蒂,做回了普通朋友。

如果接受再往↓拉。





“不要说心中有一个地方。”

“那是我一直不敢梦见的地方。”

漆黑的温暖或是浮光的冰凉。

 

1.

“咔。”

 

高考离校前的毕业照,身边女生亲昵地挽住她,凑近后露出一口大白牙,易遥下意识勾着背,嘴轻轻抿住,但不像是一年前会慌乱地往后逃。对着阳光拍照她蹙着眉,眼睛半睁着,想到顾森西会吵着要看她的毕业照,她将重心移到左脚上,撑起了背。

 

拍完毕业照才上午九点,人潮没有散去,大部分学生有交好的闺蜜和兄弟,还有偷偷牵着手的地下情侣,如今也光明正大起来,各种排列组合两个人三个人四个人的拍照,她被同桌拉过去合影,女生的笑容明媚了整个画面。

 

她有样学样地比出剪刀手,嘴角僵硬地勾起。

她始终是局促的。一班的活动差不多结束,顾森湘被顾森西推着轮椅过来找她,隔着大半个操场喊她的名字,她的心腔突然填满了底气,向石化的僵硬状态中注入了人气,她抬手也回应着,她有轻微的近视,走进发现身旁的男生——是齐铭。

 

她内心涌入了焦躁感,细密地同探食的蚂蚁逡巡。
顾森湘穿着一袭长裙,有着虚弱的温柔,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心。她侧过头跟弟弟说要去找班主任,顾森西不情不愿嘟囔着照做,经过她身边大半个身子压过来,拢着手说悄悄话,阳光透过指缝晕开在眉眼间,生动又美好。他说,易遥你要守妇道你不能——走吧你,易遥翻了个白眼,忍无可忍地给了他一肘子。

 

于是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
易遥已经一年没有见过齐铭了,自从他从弄堂搬进高楼大厦一隅的公寓里,她休学一年回来读书,对方离开这里去读大学。她想大学生,是不一样的,眼前的这个人更挺拔轮廓更深,柔柔地挣脱了几分少年气,像个大人。她仰着头直视对方的眼睛,嘴里的话绕了一圈,择开了不体面的部分,她露出了一个适宜的笑容,“去学校看看吧。”

 

齐铭没说话,挪到她的左侧,笼住了大半部分的易遥,六月的阳光毒辣,这是齐铭从小时候就有的习惯。相识十六载的时光,是比别人多了细枝末节的纠缠和默契,她有些困惑,眉目随后恍然大悟地舒展开来,“好久不见了,齐铭。”

 

2.

他们走的随意,去了高三的教室,走廊满地被撕烂的试卷和铺满角落的书。教室的门都是锁着的,她踮起脚,透过后门的小玻璃格指给齐铭看她高三的位置,齐铭看过来,努着嘴问哪个。就是那个啊,四排第三,她手戳着玻璃呼出的气圈了模糊的圆,齐铭靠的更近,直到下巴触到她的发梢,心里陡然泛滥着沉重的辛酸,他一把抱住了易遥。

 

“对不起,易遥,对不起。”

 

齐铭并不是隔了一年才见到易遥。

他寒假回到这里,骑着单车绕了大半个城市,最后才偷偷绕到弄堂深处,远远地看一眼易遥,她写字的习惯很不好,大半时候都是趴着写字,脸压在左手臂上。所以她的余光里也不会因此发现背后几米之遥外的齐铭,他发疯似地看了对方半个月。

 

过年时顾森西来找她,他丢了单车,喊了出租跟着两人。两人用微末的积雪堆了个小雪人,顾森西捏了一点雪搭在易遥的后颈上,后者尖叫着扑到对方身上。

 

他心里几乎是怨恨的了。

他想这算什么,顾森西又算什么。从小到大,他雪天里给易遥带的热牛奶,亲手给她穿上大一码的手套,小时候的易遥比青春期的易遥柔软,她会露出羞赧的笑,就算是十六七岁的她也很天真,会傻气地同他说,如果雪人能放在室内就好了。

 

那是很柔软的一段时光。

可易遥你为什么不回头看看。

 

3.

他头埋在对方侧颈,易遥挣脱不开他。直到呜咽声在她耳边炸开,温热的水打湿了她的前襟。最终对方哭够了,抬起头来直视她,看不够似的,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肩膀。走廊没有开灯,只有从小玻璃窗探出的一点点光亮,像极了恐怖电影的打光。

 

她曾经,说不上是什么,为什么,隔壁家的青梅竹马,高中的校草,光风霁月地陪她走过了雨雪风霜,是喜欢吗,是追逐吗,好像都不是。对方是从阴暗巷堂长出的一节高竹,越过了屋檐和房顶,活成了完全和她不同的模样,她总想着世界上另外一个地方的易遥,有着完整的家庭和健康的人格,是不是也会活成齐铭的样子。

 

他是她的希望啊。

 

齐铭俯下身,一个吻轻轻落在她唇上。他松开易遥,眼里荡开着小心翼翼的温柔,目光里有问询的期待。他开口,易遥——

 

他曾经的确是自己的希望。

他可以从阴影走到阳光下,而她会在阴影下烧成灰烬,走到阳光下都如同吸血鬼一样不堪忍受,只能目送着对方走的越来越远。直到有个人,先天就是个太阳,在她身边烧尽了她的不堪和虚伪,她才敢睁开眼看看这个世界,知道世界不是只有昏暗的一方弄堂,也学会接受善意,迎击恶意。

 

她也可以站在阳光下了。

“齐铭,谢谢你。”

 

4.

“喂喂,你们两个孤男寡女知不知道避嫌啊!那个谁把你爪子给我放开!”顾森西跑过来一把拉过易遥,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打碎了森森的安静。顾森西这番动作师出无名,有些心虚地握住易遥的手,易遥没有挣开。

 

齐铭退后两步,失魂落魄地走开了。两人谁都没有追过去,顾森西捧起对方的手,十指交握。目光小心翼翼地落在她身上,似乎有了底气,突然举起手,“恭喜男女嘉宾牵手成功!”

 

“什么呀。”她推开对方,笑容里包含着细微甜蜜的别扭和无奈,她冲他眨了眨眼,“现在还没有成功。”

 

“打游戏系统还会给我个进度呢,这位美少女不给我一点提示吗?”顾森西殷勤地从包里拿瓶水给她,易遥鼓着嘴,昏暗中烧红了耳朵,低声嘟囔着,“革命尚未成功,同志仍需努力。”

 

顾森西有些恨恨地切了一声,他俯身听她说话有些不满,易遥转过身来,正对着少年人皓白的侧颜,她下意识地,嘴唇靠前点了点。近墨者黑,她也学会怎么调戏人了,“没有提示,但有个彩蛋。”

 

5.

高考结束的那天,倾盆大雨。她撑着伞走出校门的时候顾森西在等她,她的发梢沾了雨水黏连成一块,整个人湿漉漉的柔软。顾森西又脱了卫衣套她头上。易遥只能无奈地穿上。她问你姐姐呢,他说父母开车接走了。

 

顾森西嘴皮子总是停不下来的,这个天气,这个时间点,男女主人公要做些什么,你知道吗。

 

知道啊。

 

你根本不知道,顾森西简直意难平,很明显是要开始对她发难了。

 

“男女主人公应该要在大雨中狂甩舌头,对不对?”她往前靠一步,笑的不怀好意,眉梢抖落起来竟然把对方的神韵学了个五六分,顾森西显然招架不住,嘴里只有你你你你地卡带,“易遥你从哪里学来的!”

 

“电视剧里都是这样演的。”

 

“广电怎么了,竟然让这种电视剧过审,荼毒我朝清白的花骨朵。”顾森西痛心疾首捧心子状,易遥忍无可忍再逼近一步,“顾森西!你听我说。”

 

“我喜欢你。”下一句突然温柔起来,就像新闻联播里插进来的情歌,包藏了她所有的柔软和期待,眼里揉碎了光,闪闪发亮,“你喜欢我吗?顾森西。你愿意做我男朋友吗。”

 

顾森西错愕的目光中盛满了一个易遥。他觉得一只手拥抱不够,两只手又——“你替我拿下伞。”然后给了她一个全心全意的拥抱,“易遥,我愿意,易遥。我喜欢你,我一直,从头到尾,都喜欢你。”

 

“现在可以甩舌头了吗?”

 

“不行。”

 

“为什么!明明说好的了!”

 

“谁跟你说好呀。”

 

“哇女人的嘴骗人的鬼,你刚才明明亲口说的!”

 

“顾森西,你是男主吗?我也不是女主呀。”

 

顾森西被哽住了,苦恼地狂揉身边人的头发,最后手名正言顺地落在她肩膀上。

 

“以后会有吗?”他不死心。

 

“会有吧。”

 

“那我可要预支点利息。”

 

他一个吻落在额头上,最后轻轻地移到眼睛。

是这一双眼睛,原先的怨怼愤怒和不甘心,她睁开的那一刻,像偶尔飞到眼前的蝴蝶,他生怕她有毒,又更怕她飞走。他牵过对方的手,如同那只蝴蝶乖顺地落在掌心。

 

“易遥。”

 

“嗯?”

 

“易遥。”

 

“干什么。”

 

“易遥。”

 

“我在。”

 

“易遥。”

 

“少废话啦——”

 

他一直喊,她一直回,就像个死程序一样无限循环,就像两人并肩走过的这条路一样,很长很长。

END

最后的片段太水了…dbq我要睡觉了有机会再来写的细腻一点吧。

开头是落落尘埃星球的片段,只喜欢影版的森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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